長執會有個決議:新年度開始,全體會友重新恢復以前讀經的方式——三年讀完新舊約聖經一遍。就在這項決議之後一個禮拜,咱教會印出新書——如鹿渴慕溪水(三),這是咱教會從2004年7月到2007年6月等三年,讀完新舊約聖經第三遍寫作業的心得第三冊。長執會會有這樣的決議,是認為新眼光讀經,似乎引不起大家的興趣,寫作業的人數越來越少,討論的話題也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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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經常被問到的問題。原因是許多時候讀聖經,文字上沒有問題,但就是覺得怪怪的。有些問題看似簡單,背後卻有很深奧的意義隱含在文字中。就像我一再引用的創世記第三章5節的例子,當狡猾的蛇在引誘人犯罪時,提出的問題讓人對上帝的話產生懷疑,甚至進一步對人說,是因為上帝怕人跟他一樣「能夠辨別善惡」。就這樣,人掉進了蛇所設的網羅中。
這部由瀧田洋二郎所導演的「送行者——禮儀師的樂章」,可說是這幾年來我看過的外語片中,最感人的一部。比起「佐賀的超級阿嬤」有過之而無不及,原因是這片子用很寫實的方式,試著探討生命的生與死的問題。而這是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切身之事,若是在我們還很清醒的時候,用些時間來思考一下,對親人和自己都會有很大的幫助。
最近有兩件讓我感觸相當深的事,其一是在元月十二日上午,立法院以國民黨和無黨籍聯手,以七十二票贊成、廿七票反對,通過了博奕條款,同意賭博除罪化。自通過到現在,我幾乎每天的祈禱都無法使心平靜下來,我甚至有種莫名的忿怒,很想向上帝祈禱說:「讓那些舉手贊成的立委家庭,都喜歡去賭博,且是子孫都好賭成性。」但我知道,這樣的祈禱是違背聖經教導我對信仰的認識,是不應該的。為此,我的心就更加痛苦起來。
若是從經濟層面來看,今年可能是咱台灣近五十年來最艱困的一年,原因是全球性的「金融海嘯」所帶來的經濟大蕭條,對已經過慣富裕物質生活的人來說,必定會有很大的影響,甚至說「衝擊」也不為過。會造成這種「經濟大災難」,並不是因為大乾旱造成的農作物歉收,也不是其他如流行病、瘟疫等等災難,或是世界大戰發生,而是純粹的人為禍果。且更可怕的是,造成這種大災難的人,都是在學識能力上,被認為是全世界上最頂尖的人物。
幾年前曾讀過吉朋(Edward Gibbon, 1737~1794)所寫《羅馬帝國衰亡史》(The 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)簡譯本,是志文新潮文庫出版的書。這本簡譯本是由日本人濃縮翻譯成日文,然後再由留日學者蕭逢年先生譯成中文。去年八月受邀到美國去巡迴演講時,我再次利用搭飛機的時間,重讀一次該書。每次閱讀,心中都會有許多不同的感觸。
很多會友經常聽到我述說過去在台東牧會的故事,卻甚少去看過我說這些故事的地點和人物。這次年假過後,我拜託以撒傳道看守教會,我和淑英帶辦公室同工惠卿和芭奈兩個家庭到台東訪問。我們於二月二日早上搭火車出發;因芭奈全家已先回花蓮過年,所以我們和惠卿全家,與芭奈一家人相約在當天下午二點於台東火車站相會。
二月三日接近中午時分,我們辭別了關山修女,開往池上去享受那聞名全台的正宗「池上便當」。便當從我牧會時代的一個十五元,到現在的七十元,真的是價差很多倍,但菜的內容都相同,該店鋪也從過去低矮的一樓屋瓦厝,到現在的三層大樓,唯一不變的,就是便當盒還是用木片。
有好幾次我在查經班,或是在結婚禮拜的時候,跟參加的會友說:台語是非常美的語言,就像「愛」這個字,台語念「痛」(thiàⁿ),愛越深,生命的感受越痛,有時甚至是「愛」到快要死去一般的「痛」,這是非常有意思的字。因為這「愛」很清楚在表示:若是在生命中沒有感受「痛」,那種「愛」並不是真實的,或者是欠缺生命內涵的。我並不是台灣語文專家,但我總是覺得能明白台語的美,就會越來越喜歡。
自1974年6月神學院畢業之後去牧會,我就告訴會友耶穌受難的節期非常重要,並且在隔年受難週時,在教會推動早、晚祈禱會的聚會,也同時告訴會友,這段期間不要參加任何喜慶宴席,也不要參加任何旅遊活動,讓我們用肅穆敬虔的心靈,一起透過這節期之間的聚會活動,以及在家的靈修功課,同心省思救主耶穌受難的意義。就這樣,牧會這三十多年來,這呼籲不曾間斷過,就像現在這樣,每年的受難週,從禮拜一清晨開始,到禮拜五晚上聖餐禮拜止,咱台北東門教會都會舉行早晨和晚上祈禱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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